“小哀,该你出牌了。”
有希子打着哈欠,她有些累了,虽然白天补充了体力,但晚上轮番连战妃英理和小兰,也有些吃不消。
主要是英理,这位律政界的不败女王好像吃错药了一样,在小哀来了后,不管她是地主还是农民,都拼命的压她。
“过。”
灰原哀看着手里最大不过J的牌,脸上不露声色,小手捏牌的力气逐渐变大,她的运气果然还是一如既往的差。
也不知道死财迷回来了没有,虽然对于他的身手和谨慎有一定了解,但心里还是有几分担忧。
“王炸!!!”
见妃英理扔出一对大小王,有希子抽搐着嘴角,指着她刚出的牌,极度无语道:“我出一对4,英理你有必要王炸吗?”
“怎么?有规定不能这么出吗?”
妃英理再次说道:“一对A送给你。”
“呵呵,太小了,我不要。”
有希子恨的直咬牙,她虽然对自己十分自信,但还是比英理这个女人差了一点点,外表上看不出丝毫,但昨天晚上她们仔细比过。
还是她徒弟亲手测量的,英理这女人就拿这点膈应她。
“飞机,报单!”妃英理压力拉满。
“炸弹!”有希子也不管了,和妃英理一人一只脚踩在椅子上,要不是脑袋中间隔了一个小哀,说不定已经碰在一起了。
灰原哀抿着小嘴不说话,这剧情她已经经历很多次了,接下来应该是
“一个3,报单!”
妃英理看着手里的小3,大手一挥,直接过。
“一个J,没人要吗?3~10顺子,我出完了.”
“小哀真厉害!”
“小哀很不错喔!”
“英理你会不会玩,我们两个是农民,一伙的!”
“呵,有希子你还说我,你刚才不炸我的话,我早就走完了。”
灰原哀微微叹气,她知道自己是沾了死财迷的光,心里的感觉很奇怪,这是她之前从未有过的体验。
她运气一向很差,从小如此,直到现在也没有多少改变,但又有了和之前不一样的变化,只是她说不上来。
有希子白了妃英理一眼,起身道:“我有些累了,我去找我徒弟陪你们玩吧。”
“对了,温网决赛...徒儿不去的话,我们最好也别去。”
有希子记得之前神宫云提醒过,她可是一直都把徒弟的话牢牢记在心里。
妃英理见有希子说起正经事,当即也开口道:“有危险的话,我们当然不能带着小哀去,只好跟那位米涅芭小姐说声抱歉了。”
灰原哀苦恼,她是想让死财迷去的,刚好可以让案件拖住他,然后自己代替他去和贝尔摩德执行任务。
相比于黑衣组织的任务来说,危险系数要低的多,她也相信死财迷有能力破解。
“我打个电话问一下,顺便喊他...来打扑克。”
灰原哀走到一边,拿出手机,点到第一个备注为“死财迷大色狼”的联系人上。
嘟—嘟—嘟—
————
“喂。”
在水无怜奈不解的目光下,神宫云接起电话。
“一起打扑克?小兰睡了?”
神宫云表情微变,然后不动声色的回道:“等我一会。”
电话挂断,将柯尔特手枪的子弹卸光后,青年将其扔给了正在表演“劈叉”的水无怜奈。
“明天的任务,不要留手。”
已经过了凌晨,所以明天就是这次伦敦之行的最后一天了。
不要留手,是怕她被M16成员反捉住,然后暴露出他的身份吗?
看来神宫云放过她,真的是冒着极大的风险和决心。
看到青年毫不犹豫的转身离开,水无怜奈表情坚定道:“请相信我,就算是死,我也不会暴露出尼卡真实身份的。”
“随你。”
水无怜奈眼神复杂,这个时候了居然还故作轻松的安慰她,不给她带来太大的压力。
在黑衣组织,神宫云一定背负着很沉重的包袱,才能生存到现在,那么他的那些“奇怪狠辣”表现,现在的水无怜奈都能理解了。
“不过...到底是谁,竟能一个电话就把神宫云喊走。”
水无怜奈思考了一会,脑海中出现好几个她见过的,出现在神宫云身边的人,逐个删去后,最终定格在中午酒店餐厅的清冷茶发女孩身上。
“嘶!”
水无怜奈揉着美腿,一字马劈太久,腿都酸麻了。
随意将一件外套披在身上后,水无怜奈双手托着泛起绯红的脸颊,想起自己刚才差点就要给尼卡戴上杜杜,被后者狠狠敲了一下脑袋后逼着劈叉的模样,没一点卧底的模样。
要不是那通电话,她或许还在争取神宫云的信任。
“一定要让神宫云彻底相信我。”
“他,会是如父亲所说,是我在组织里能触摸到的光亮吗...”
————
神宫云脸黑了,他被诈骗了。
“压你!”
神宫云看向妃英理,声音听不出是什么情绪,“妃律师,我们是一伙的。”
“我想出牌,不可以吗?”
妃英理底气很大,这个房间里有小哀,有小兰,这混蛋根本拿她没办法,而且昨晚把她折腾成那样,也得有点怜悯心吧!
神宫云没说话,打真扑克在他意料之中,要是加点彩头也不是不能接受,他是带着诚意参与的,但妃英理和小哀光明正大的合伙,那就别怪他下盘开始出千了。
“一个3。”
下盘开始,又是神宫云出牌,他看着下家的妃英理,淡淡道:“妃大律师,你打牌好像出了很多汗。”
妃英理身体一颤,不自觉的摸了下脸庞,她突然想到小兰虽然在床上,可是这混蛋的主战场是在浴室,而且小哀也会回房间睡觉。
“有,有吗?可能是太累了,打完这把休息吧,过。”
神宫云点头,又看向小眉雀跃,一整晚没输过的小丫头,说道:“明天再带你去买几件衣服。”
“......”
灰原哀桌子底下的小脚轻轻碰了下青年,然后咬着下唇,恨恨的说了句:“要不起。”
“很好,扑克就该这么打。”
卧室里,由于今天刚下飞机,小兰比其他人先一步休息了。
小兰那纯洁动人的脸庞埋在被子里,处于半睡半醒间,轻声呓语着,“妈妈的床上...好像有有希子姐姐的味道。”
“又有点像...云哥的...”
————
凌晨两点半。
神宫云拎着小丫头走出妃英理的房间,一个神色淡然,一个小脸微黑。
被世良玛丽打乱的节奏,也终是再次回到了正轨上。
“你睡这边,不能超过这条线!”
灰原哀的房间里,小丫头有模有样的划分着“地盘”,难得有了一些她这个年纪,少女应该有的青春灵动。
“说了过不能过线,你...”
很快,灰原哀就像是抱枕般,被青年抱着睡觉,下巴轻放在她好闻的茶发上,说道,
“我们那有个典故,男女同房,女子以‘过线即为禽兽’相警告,一夜过后,男子严守界限反被斥责为‘禽兽不如’。”
灰原哀枕在青年胸口,张着小嘴说道:“哪来那么多稀奇古怪的典故。”
听着青年平稳有力的心跳,灰原哀闭上眸子,相比于老白干那次,这次她好歹穿了小衣,小白袜也没脱。
明天,她就要去执行任务了,对方是M16特工。
灰原哀睡不着,偷偷睁开眼看着神宫云,小声道:“你睡着了没?”
“没有。”
“以后某一天...你会不会赶我走?”
神宫云睁开眼,将茶发女孩提了上来,捏住她的脸,“你想逃债?”
“哼。”
这一次,灰原哀没有拍掉他的手,反而搂住了青年,在他耳边满是羞意道:“我要去洗澡。”
“你不许来!”
灰原哀跳下床,跑进浴室后就将门锁好,小脸通红一片,心口处的跳动声也越来越响,越来越快。
因为此时,她手中拿着半罐“可乐”,这是她在飞机上剩下来的。
淋浴打开。
温热的水浸湿了女孩的茶发,看着镜子中那张和从前一模一样,但眉眼却舒展太多的清冷脸庞,露出灿烂的笑容。
浴室门再次打开时,水珠滴在精致雪白的锁骨上,女人围着浴巾,清冷的面容绯红一片,迈开绝美的长腿走向神宫云。
宫野志保,登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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